第(3/3)页 宰予见状,知道这小子要坏事,于是赶忙话锋一转把道理圆上。 “所谓大儒,正是稷、契、皋陶、伯益、伊尹、周公这样的人啊!” 季孙斯听到这里,忽的抬头问了一句:“那么夫子您算是这八类之儒中的哪一种呢?” 这下子,可还真把宰予问住了。 他的志向是做大儒,可现在嘛,他又感觉自己似乎还不太够格。 而如果说自己是其他几类,那他明显又不太匹配。 况且季孙肥现在虽然是他的学生,可再怎么说,他也是未来季氏的掌舵人,代表着三桓的利益。 孟孙何忌作为夫子的学生,在另一条时间线上,都可以毫不留情的伙同季孙斯把夫子逼出鲁国。 没理由季孙肥以后不会因为季氏的利益动他宰予啊! 也正因为如此,有的话,他可以在赵毋恤的面前可以说。 但在季孙肥的面前,他却不得不谨言慎行。 宰予正想着呢,抬头却忽然看见身后战车上被绑得严严实实,就连手耳口鼻都被堵塞的公伯寮,又想起了不久之后将要发生的事。 于是只是轻笑一声道:“我不在八儒之中。” “那您是什么样的儒生呢?” 这下不等宰予回答,那边子贡就已经回话了。 “子我,权儒也!” …… 夜晚,阳虎府上。 宰予一脸严肃的正坐在身高八尺的阳虎对首,二人的身边摆着个活蹦乱跳的布袋。 里面装的东西不消多言,正是公伯寮。 宰予指着袋子说道:“阳子,公伯寮假传国君之命,召我前来曲阜,这原来是出于您的授意吗!” 阳虎闻言,不免尴尬道:“子我何至于发怒啊!我召你前来,本是有要事相商,但又担心引人注意,所以才让公伯寮传命,你千万不要误解啊!” 宰予哼了一声,起身行礼道:“我接到公伯寮传命后,还以为是三桓知晓了我等的计划,所以才假传国君之命诓我过来。 情急之下,我只得连夜整军,率队前来,遇到候人查问时,幸亏我急中生智,说是奉命随下军出征,这才没让他们起疑。 阳子将举大计,却行此举,若是招来三桓注目,岂不是坏了大事,您这么做到底是意欲何为啊?” 阳虎听到这里,只觉得自己是听信了公伯寮的谗言,误会了宰予的忠信。 于是愈发愧疚,只得向他坦露心迹,试图改变宰予的看法。 “子我勿虑,一切已经安排妥当。三桓就算发现,也已经无法改变大局了。你现在带领菟裘甲士前来,正是时候!” 阳虎信心满满,但宰予听到这里,却忍不住心中一惊。 虎子,你都安排妥了? 怎么不和我商量一下呢? 他赶忙问道:“敢问阳子,定于何日动手?” 阳虎笑着回道:“二月己丑。” “二月己丑?” 宰予嘀咕了一声。 己丑就是二十六。 二月二十六? 嗯? 嘶! 宰予微微吸一口凉气。 二二六,虎子,谁给你算的卦? 这可是下克上的吉日啊! 最重要的是,这不就是后天吗! ------题外话------ 月票犹如宝石,镶嵌在素净处为佳。 ——节选自《宰予日记》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