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如今,太子疯了,先皇唯一的选择就只剩下了洸王! 因为洸王的手上没有兄弟的血! 而他,絮王,杀了所有挡路的兄弟,竟然,是在为洸王铺路! 每想到此处,絮王都咬牙切齿地痛恨! 可是,他又能痛恨谁? 痛恨他父皇? 痛恨洸王兄? 父皇和洸王兄如今都死了! 洸王兄的儿子当皇上当得乐呵极了,更加不可能将皇位让给他! 尽管这个皇位是他打下来的! 先皇担心,“兄弟阋墙”之后,就会“父子相残”! 而一旦血咒应验,就会“江山易主”! 但是,如果大周皇室能够勤政爱民,能够做到君臣一心,可以开启“镇宝楼”,重振周室! 而开启“镇宝楼”的关键,却在冀忞身上! 总之,不管用什么样的方式,一定打磨冀忞的骄傲,摧残冀忞的尊严,让冀忞彻底的失去自我! 让冀忞在不使用药物,毒物,或者蛊术等方式的前提下,心甘情愿地屈服!彻头彻尾成为他手中傀儡一样的人! 冀忞不能有她自己的意识,她要以絮王为主,且只听从絮王的指令,心甘情愿地奉献一切! 可惜,无论前世还是今生,都没能够成功! 前世,淮安候府的一众人等,以及焦贤妃想方设法折磨冀忞,他完全清楚。 絮王清晰地记得,前世,在福远宫,所有宫人都被焦贤妃以各种理由“恩准”可以不必日日请安。 唯独冀忞不可以! 而别的宫,低级嫔妃即使向主位妃嫔请安,大都在辰时左右,而在福远宫,冀忞需要卯时一刻必须到焦贤妃的寝殿门前。 迟到一点,就要被惩罚! 焦贤妃心情好的时候,会责罚冀忞的身边人。 而心情不好的时候,就会直接责罚冀忞! 焦贤妃让冀忞立在福远宫的门口,向着每一个来往的嫔妃,侍卫,宫女,太监,问安…… 这些人疑惑,讥讽,蔑视,轻慢的眼神,化成一只只利箭,一次又一次地刺向那个小女子! 甚至,在傍晚时分,宫门口故意熄灭了几盏照明的灯! 冀忞就这样一个人,孤零零地站在黑暗之中! 没有人问她冷不冷,没有人问她怕不怕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