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邹侧妃看出来冀鋆的困惑,担忧地叹口气,眸底却有一丝掩不过去的得意, 「皇家人用蛊是大忌,可是何妃姐姐不听,没有办法,就只能由着何妃姐姐折 腾了!殿下很生气,可是,毕竟夫妻一场,总要给姐姐留个体面。反正,府里还有姐姐的替身,不会堕了姐姐的名声。」 冀鋆冷笑, 「殿下这算盘子打得可真响!用完了人家的钱,又哄着人家去为他试蛊,对我姐妹下毒,计划不成功,就把人家一甩,帮他顶罪,他自己依然妻妾成群,富贵荣华!何妃虽然对我姐妹堪称冷酷无情,也称得上心狠手辣,但是对殿下却是一片真心,殿下这般待她,侧妃娘娘难道不觉得心寒?没有兔死狐悲之感?」 邹侧妃一双秀目透着幸灾乐祸的光芒,毫不掩饰笑意让她的脸像个刚出锅的小花卷, 「那是因为她蠢啊!整个皇子府这么多年只有她生了一个女儿,结果,把她狂得不知道天高地厚了!她就以为,殿下为了她,才给我和其她的侍妾全都下灌了避子药,她就以为,殿下心里,只有她!于是乎,殿下不想做又需要人去顶包的,别人避之不及,而她呢,削尖了脑袋朝前挤,她如今为了殿下,险些葬送了娘家的全部身家,又送了自己的命,这是她求来的啊!没有人逼她啊!」 冀鋆听到这些,大感震惊! 难道二皇子,那个方面不行? 或者,二皇子金屋藏娇,自己的子嗣都养在外面?冀忞就是这样猜测的,如果为了麻痹何妃或者其他人,既然有了「易容蛊」,那么就可以把怀孕的侍妾弄到府外去,而府里留下她们的替身。 不过,如果真的是这样,冀鋆觉得,二皇子可不是单纯为了瞒着何妃。 何妃不值得二皇子如此费心思。 见冀鋆眼睛在那里转来转去,眼里闪着熊熊的八卦之火,邹侧妃大致猜到冀鋆所想,但是并不点破。 邹侧妃不再言语,目不转睛地看向冀鋆,接着静静看向她手里的小瓶。 冀鋆敛起笑意,打开瓶塞,然后,从袖中拿出一只用帕子包着的一把约三寸长的小匕首! 这是李宓特意按照她的要求为她定制的。 别的不说,用来防身,比发簪啥的,有杀伤力! 这个时代,发簪的材料贵重点的主要是金,银,或者玉石制成。 如果价格便宜,取材方便,甚至不需要花钱,就可以随地取材,木头啦,竹子啦! 特别一点的,什么牛角,象牙,石头,贝壳,这些,也都作为原材料。 但是,这些东西,即使打磨得再锋利,它终究也不属于武器。尤其有些材质本身硬度就不够,比如,金饰品。 再有,玉制的,一使劲,还容易拗断呢! 冀鋆猜,能够被发簪刺伤,很大程度上,也是天时地利人和促成的。 比如,恰好簪体处尖锐,伤人者有一定的力气,然后 ,就是速度! 但是,冀鋆既然想用一个随身的小物件防身,发簪就不是一个好的选择。 冀鋆用小匕首划破手腕背侧皮肤,这里,有一条细小的血管,她不敢刺较大的动脉或静脉经过的地方,万一血流不止,就得不偿失了。 红红的鲜血一点点地滴入瓷瓶中。 邹侧妃和身边的丫鬟死死盯着,不敢移开视线,似乎一旦移开,冀鋆就会掉包一样! 芍药在一旁急红了眼,她没有想到这就是小姐所说的「生意」! 但是,她牢记冀鋆的警告,只能万般不愿,极为担忧地守在一旁,不发一言。 小姐说过, 「芍药,对上二皇子,我们除了你们小小姐身上的秘密,几乎就没有什么能够与二皇子谈判的筹码。因此,我们总是被动地挨打。如今,我的血能够将二皇子府撬开一个缝隙,完全值得!」 「芍药,看起来,似乎咱们「好邻居」日进斗金,其他的铺子也多多少少有不少收入,但这些,即使全部拿给二皇子或者陈国公,再或者焦贤妃,也不会令他们有丝毫的动容,会因此放过小小姐。」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