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44章男人的誓言 也能信-《诸天:从射雕开始无敌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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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娘!」王语嫣惊呼出声。

    顾朝辞与王夫人相距不过五尺,正自诧异,剑尖已至胸前,他不加思索,左手伸出食中二指,已将剑尖夹住。

    王夫人堪堪得手,心中一阵快意,蓦感剑锋似是刺进了一团棉絮里,但怪就怪在,剑锋却再也进不得分毫,而自己又不受到任何反震。

    她家里的「琅寰玉洞」武功秘籍着实不少,武功大为不弱。心下明白,顾朝辞是让着自己,可又一想,这家伙一招制住自己,让她在婢女面前下不来台,还想娶语嫣,你做梦吧!

    当即催加内力,从剑上猛攻过去。

    王夫人也曾被丁春秋指点修习「小无相功」,只是「小无相功」若练到大成,原本威力奇大,不过此功既加上一个「小」字,指明毕竟仅为道家高深内功之初介罢了。

    尤其丁春秋自己所练的小无相功,都不到家,她又能有多少斤两,遇上顾朝辞这等高手,几乎无用。

    可顾朝辞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,知道这女人再是不可理喻,也是王语嫣娘亲,却不能让她在下人面前,太过难看。

    遂只以柔劲稳住了剑锋,又闪身右移,避了开去,未做丝毫反击。

    王夫人劲力正使到十成十,蓦感阻力全失,剑势前冲,带动身形,连人带剑,飞将起来,恰从顾朝辞身边掠过。

    这一式真如御风而行,说不出的好看、迅捷,她的十八名婢女齐声喝彩,待发觉夫人这一剑,其实是走了空时,已是掩口不及。

    王夫人武功也算了得,她电射而进,剑尖在屋子墙壁上微微一点,剑成弧形,她一借力又弹射回来,落脚之处正是她原来所站之处,竟然分毫不差,足见高明。

    「娘,好漂亮的‘千里一线,!」王语嫣急忙拍手道。

    「好手段!」。

    顾朝辞也急忙喝彩出声。

    王夫人这一手轻功、内力、剑法的确是家学渊源,非同一般。但也不值得,顾朝辞这等武学大家,说一个「好」字。

    可他做人做事,都是彼我之别,因人而异了,也就跟着王语嫣,一个马屁拍了上去。

    王夫人在曼陀山庄就是土皇帝,生杀予夺,自由随心。这一次婢女们学了个乖,待看明无误后,方始彩声雷动。

    有几个胆小的待别人喊过后,方才出口,底气又不甚足,纯属画蛇添足的败笔。

    王夫人出手第一招便走了空

    ,不禁又羞又恼,一张俏脸上煞气弥漫,却又不知如何收场。

    所谓人的名,树的影,「血煞魔君」在她心里分量还是够重的,毕竟爹爹丁春秋武功如何,她心知肚明。

    可是她清楚女儿跟顾朝辞的关系,多少有些有恃无恐。现今一交手,方知此子武功深不可测,再斗将下去,也是自取其辱。

    不由心中恼怒至极,又看向王语嫣,大叫道:「到底怎么回事,你若不说,以后也就别叫我娘了。」….

    王语嫣知道母亲恼羞成怒了,实在熬逼不过,只得抬手一指婢女道:「你们都出去!守在楼外三十丈,任何人都不许进来!」

    这些婢女听而未觉,目不斜视,动也不动,王语嫣也动了真火,身法一展,如风似电,双手连抓,使出「天山折梅手」来,随抓随抛,但听得叮叮当当之声不绝。

    霎时之间,将十七件兵刃都给投在脚边。

    好在她还记得,不能对母亲出手,否则王夫人手里的剑,也非得给她夺下来不可。

    她夺下十七件兵刃,转头见到母亲苍白的脸色,心道:「娘,非如此,你不让我说话啊!」

    又猛一回头,婢女们各个都是一脸惊惧,她们哪里能想到,以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姐,一瞬间就缴了她们的兵刃。

    王语嫣冷冷道:「你们都按我吩咐去做,谁再敢不听号令,有如此剑!」

    话音未落,她拂袖一挥,一柄长剑顿时从地上跳起,「铛」的一响,已然断为两截。

    「叮叮」两声,断刃都插在了地上。

    十八名婢女自恃武功不弱,以前对王语嫣这个小姐,内心来讲实则有些不服之意。

    只是慑于王夫人手段狠辣,不敢有丝毫表露,这时见王语嫣俏脸布满寒霜,神功非凡,再也不敢违命,俯身拾起地下十七件兵刃,一个个都匆匆退了出去。

    这时王语嫣又转身向王夫人,盈盈下拜道:「母亲大人,请恕女儿不孝之罪。」

    到了这一步,王夫人于女儿武功之高,已经有了足够的认知。再说她看到女儿代自己发号施令,大有威仪,虽是一脸冷淡,内心却十分高兴。

    知道这定是顾朝辞培养之功,不由心道:「语嫣有这么一身武功,性子再一硬,以后也不至吃亏!就这一点,顾朝辞已然胜过慕容复百倍!」

    言念及此,只是摆了摆手,坐在主位上,悠悠道:「说吧!到底什么内情,你这一身武功内力都是怎么来的?」。

    王语嫣走到王夫人边上,遂开始将自己受伤,顾朝辞怎么不辞辛苦,远赴千里带自己找人治伤,那是大肆渲染。

    听的顾朝辞都有些脸红,王夫人则是冷冷瞥了顾朝辞一眼道:「他伤的,救你也是应该!」

    又一直说到如何遇上无崖子,得他传功,自己却功散人死之事。

    这时候的王夫人已然涕泪横流,不能自已。

    她虽对无崖子印象不深,但还知道自己亲爹是谁,这时也不由想起小时侯,她与父母在大理无量山石洞中的日子,那是她最为快乐的时光,她昔日还曾对段正淳说,让他与自己在洞里白头偕老,再也不出来。

    可见这段日子对她的重要,想起父亲时常抱着自己采花,给她编花环,而今听到老父过世,心里也是揪心的疼。

    王语嫣讲着讲着,想起外公对自己的好,也泪流满面,这一遭,母女两个开始一齐抱头痛哭了。….

    突然,王夫人双手抓住王语嫣肩头,厉声道:「你外公一身武功,你外婆也是天下数的着的高手,他是被谁害的如此凄惨,你外公说没说?」

    王语嫣一直没讲无崖子,是被李秋水与丁春秋所害之事,就怕母亲难以接受,

    太过悲痛。

    她聪慧过人,知道何谓循序渐进,这时见母亲已经接受外公已死的消息,遂将无崖子对她亲口说的,自己是如何被外婆与丁春秋害了之事,原原本本说了一遍。

    饶是王夫人知道爹爹已死,可听他竟是被自己亲娘与丁春秋这个徒弟所害,气的心头发抖,嘴唇都咬出血了。

    可这两个凶手,都是自己最亲近的人,一瞬间又面如槁木,仿佛被抽离了精气神,怔了半晌,又开始放声大哭。

    王语嫣见娘哭的伤心,轻轻抚着她背,哽咽道:「娘,外公说他虽不知外婆为何如此待他,可他也原谅外婆了,但是对于丁春秋这个叛贼,让我必须清理门户!

    顾郎也是奉了我的命令,才杀了他。」

    王夫人哭的伤心,却也心中明白,女儿是要让自己不要记恨顾朝辞杀死丁春秋之事。她现在对这个「爹」已经恨意大增,自也认为他该死。

    可也不会轻易松口,珠泪更是忍不住的滚滚而下,说道:「娘一直跟我说,是爹不要我们了,所以我内心对他是有恨的,我都不想提他,对你也没讲过你外公。

    怎料他竟是被你外婆与丁春秋所害,无法行动。

    你外公世之俊杰,何等心高气傲?他被你外婆与徒弟所害,没被他们打死,也会被气死,他能撑到与你相见,那真是很不容易。

    也难怪娘要骗我,说爹不要我们了,呵呵,她还要我叫丁春秋这贼子做爹,将我丢在这里,一去多年,也不知是死是活。

    以前我还不理解,现在想来,想必她做出这种事来,也是羞于见我!」

    说到这里,一想起爹和娘,本来是有情人终成眷属,最后却落得反目成仇。

    自己与段正淳好似也要走上这条路,不由心头凄苦已极,抱住王语嫣抽泣道:「嫣儿啊,你娘我终归是命苦,我爹没了,我娘也没了,你爹也没了,我可就只有你了!」

    王语嫣看娘亲这样,也看出了她很多心思,心中也突然起了一个念头,垂头低声道:「娘,你若实在看不上顾郎,又记恨他杀死丁春秋之事,女儿也不敢违逆。

    反正那个大理镇南王世子段誉,有意聘我为妃,我就应了吧!」

    王夫人这会早已心神大乱,哪里知道自家女儿对她动了小心思,一听这话,立即失了方寸,颤声道:「你……你在说什么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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