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宰予一路上开心的哼着小调朝着子贡家的方向走去。 前几天他做梦,在图书馆里读《孟子》。 书里有句话,叫独乐乐不如众乐乐。 当时宰予还不能理解,但今天他终于懂了其中的含义。 一个人得到田地的快乐,哪里比得上大家一起得到田地的快乐呢? 虽然我失去了一部分田地的利益,但比起从前一亩田都没有时,依然算是有了获得,所以我非常快乐。 而那九户人家因为我的关系,也得到了田地的利益,他们快乐,我就更快乐了。 宰予忍不住心中默默给孟子点赞,准备今晚回去之后把《孟子》再好好读两遍,高低也得给自己弄几个类似的典故出来。 宰予一扫昨日的阴霾,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,就连走路的步伐也轻快了不少。 他走到子贡家门前,却突然看见子贡正坐在门槛上长吁短叹,似乎正在发愁。 而颜回则陪在一旁,好声好气的安慰着他。 “子贡,你也别想太多。别人都挤破了头想要参加,还找不到这个机会呢。你怎么得到了机会,反而开始发愁了?” 子贡长叹一声道:“这不一样,这怎么能一样呢?别人上去是荣耀,可要是我上去了,那就是去丢人现眼了。九十步远的靶子,你就是让我射一天我也射不中啊!” 宰予走上前去,奇怪的打量着他:“子贡,我不思考人生了,怎么反而你又开始了?这样吧,我老家有个侄女,年纪和你差不多,性格也挺好的,回头我帮你撮合撮合吧。” 子贡闻言,怒而抬头:“哪个竖子?敢拿我开涮?” 他一抬头,发现居然是宰予,气就撒了一半:“我就说呢,这曲阜城里,嘴巴这么欠的也就你这么一位。” 宰予向一旁的颜回问道:“子渊,他这是怎么了?怎么一副要死的样子?” 颜回道:“子我,你就别取笑他了。刚刚有人来通知子贡,说阳虎欣赏他的才华,举荐他做咱们鲁国的行夫,还推荐了他参加夏至祭典后的大射仪。” 行夫? 大射仪? 宰予听了,捂着肚子笑得差点当场劈叉。 阳虎这人够损的啊! 不就是因为之前他劝夫子出仕时,子贡和他顶了两句嘴吗? 这么快就把子贡给安排上了? 子贡愤愤道:“阳虎这个小人,真是不当人了!他肯定是从哪里打听到我不擅长射箭,所以就借着大射仪的东风,故意把我选上,趁机让我在大家面前丢人现眼!” 宰予一边笑一边点头:“关键这事你还没办法回绝他。参加大射仪是国君赐予的荣誉,授予你行夫的职位,在外人看来是阳虎举贤不避亲、用人不避仇,不计较与你之前的矛盾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