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章 子贡编书-《尊师孔仲尼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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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他被子贡和宰予这对活宝搅得没了上课的兴致,着实气的不轻。

    孔子道:“今天的课就上到这里,都散了吧。”

    孔子说完,便迈着步子离开了庭院,留下了一帮学生在思考他话语中的深意。

    子贡琢磨着孔子的话。

    “瑚琏?瑚琏是祭祀时用的祭器,难道夫子的意思是在暗示,我的礼数已经圆满,所以可以作为主持祭祀的司祭了吗?”

    宰予听了,故意笑了一声,勾起了子贡的好奇心。

    “子我,你笑什么?难道夫子不是这个意思?”

    宰予回道:“你好好想想,瑚琏在祭祀的时候是干什么用的?”

    子贡愣了一下,回道:“瑚琏是盛放粮食用的,怎么了?”

    “对呀。瑚琏是盛放粮食用的,夫子还说你不像个人,所以夫子的意思你还不明白吗?”

    子贡茫然道:“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宰予笑了一声,随后故作轻松的拿起子贡桌上的竹简。

    “夫子的意思是说呀,你就像瑚琏一样,是个盛饭用的饭桶啊!”

    说完这句话,宰予拔腿就跑。

    子贡的反应也很快,他愣了两秒后,顿时满脸怒容。

    “子我!你敢戏弄我?!”

    他想要追上宰予,给他展示一下最近习练君子六艺的丰硕成果。

    但一旁却有人将他叫住。

    “我好像知道夫子的意思了。”

    原本子贡也没把这句话当回事,夫子话语中的深意,岂是这一时半会就能参透的?

    可当他回头看见说话的人,他的疑虑顿时打消,因为说话的是最得夫子看重的学生——颜回。

    颜回面貌瘦削,虽然只有二十岁上下的年纪,但却早已满头花白。

    子贡请教道:“子渊,你真的领会了夫子话语中的深意了?”

    颜回点头道:“夫子曾说过君子不器,意思是君子不能像器具一样,只具备一种作用。而夫子今日却说你像是瑚琏,他的意思大概是说,你已经具备一种可堪大用的才能了,但距离君子的修养却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啊!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

    子贡恍然大悟,他再一回想之前夫子的表现,立刻明白了夫子这是在隐晦的批评自己。

    估计夫子是看出了我在撒谎吧?

    想到这里,子贡不觉有些脸红。

    “都怪子我。要不是他,我怎么会被夫子批驳?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宰予离开学社后,抄了条近路回家。

    回到家坐下,他终于有时间开始回想这几天的怪梦。

    “几千年后难道真的会变成那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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