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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我问，“玩好了？”

    陆小凤冲我吐吐舌头，“师傅，我这不是得到你的允许才玩的嘛。不过说实话啊，这个王毅真的太菜了，我们完全不用担心了。”

    “朱总，现在可以开始了吗？”我将目光落向朱莱，询问道。

    朱莱愣了一下，连连点头，“可以可以，当然可以。我现在就给面试的人打电话，让他们过来。”

    “好。”

    “师父，咱们进去吧。”陆小凤蹦蹦跳跳着走向休息室，我们的人跟着陆续离开，只剩下王毅他们一波人在那干瞪眼。

    只听得王毅哀叹一声，“哎，没想到我真的这么差劲，是师父对不住大家了。回头我把钱退给你们，你们另谋高就吧，我这儿实在养不起你们了。”

    一个少年的声音响起，“师父，你别这么说，当初要不是你收留我们，我们还不知道怎么样呢。你虽然没教我们多少东西，可是，你给了我们重新生活下去的希望啊。师父，我们说什么也不会走的，大不了，咱们一起扛着。”

    这番对话倒是蛮感人的啊。

    看来，这是一群有故事的人。

    我这人呢，就是这点不好，心太软了，一看到或者听到可怜的人，我就控制不住。

    陆小凤他们已经进了休息室了，而我，却停下了脚步，因为，我想回去问问他们，是不是有什么难处？

    别误会，我可不是什么救世主，就是心太软而已。

    生而为人不容易啊，能帮一把是一把。

    他们见我回来，一个个对我露出不怀好意的警惕的眼神。

    王毅问我，“你还回来做什么，笑话我的是吗？慢慢笑话吧，我的确技不如人，怨不得别人。”

    我双手背在身后，居高临下地看着他，“就算我不是习武之人，那点度量我也还是有的。刚才听到你跟徒弟们的对话，我想知道，你们是不是有什么难处？”

    “那么远你都能听到？”王毅惊讶地看着我。

    我微微一笑，并未做什么解释。

    王毅沮丧地低下头，“是啊，你们都是大能，是我用我的眼光看你们了。不过……”他突然抬起头，眼睛里充满希望的光彩，“我这些徒弟们弟子都很不错的，可以让他们拜在你的门下吗？”

    “师父……不要……我们那里也不去……”

    大家七嘴八舌地抗拒着。

    一个人能得到这么多人的维护，一定是民心所向，这个王毅或许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这么鲁莽，再结合他跟徒弟之前的对话，我猜想，这或许是一个对外人冰冷但是对自己人很好的人。

    就冲他能放下芥蒂，让徒弟们另寻命门这一点，我就很佩服他。

    我从台阶上走下来，和他们站在同一水平线上，这样，不会让他们有种距离感。

    “你们团结一致的感情真是让人很感动，但别忘了，没有现实做基础，一切的美好，都是假象。”

    “你什么意思？”有人对我投来不怀好意的眼神。

    我淡淡地说，“没什么意思，意思就是，你们的精神可嘉，但是别忘了，你们都生活在这个平凡的世界里，免不了柴米油盐叫粗茶。所以，赚钱，是必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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