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一天,洛州城来了三个人。 一紫杉道袍,手拿烟杆的白发道士。 一眉清目秀,脸上总是带着慈悲的笑容,看上去就让人感到安心的年轻和尚。 还有一白衣小帅。 距离定州发生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个月。 在玄空和吴穷的帮助下,紫阳很快控制住了局势,顺便耳濡目染之下,他那颗白莲花的心也被慢慢染上了黑色。 没办法,每次他不忍心的时候,吴穷就在边儿上说风凉话: “想想你师弟师妹们‘嗷嗷待哺’的眼神。柱子,你可是要为他们遮风挡雨的大师兄啊!” 于是,紫阳慢慢被吴穷污染了,他正渐渐变成二十年后那个黑了吴穷四千多两银子的黑心老牛鼻。 “无名,怎么了?”紫阳有些疑惑。 一路行来,他发现吴穷总是莫名其妙发呆,然后说些伤悲春秋之类听不懂的话。 “没什么,我只是在想找什么理由能让你借我四千八百两银子。”吴穷叹道。 话说已经过去好久了,到底是四千八百两还是四千七百两来着?他已经完全给忘了。 “你我之间何必如此生分。”紫阳混不在意地笑笑,尔后取出五千两银票递给吴穷,“拿去防身便是,贫道如今不缺银钱。” 统合了定州大小势力的紫阳,现如今膨胀的一比。 “柱子,你膨胀了。”吴穷摇头叹息。 这坏人变好太难,可好人学坏却只需一瞬间。 不过他还是顺手接过了银票揣进怀里,这样一来也不算亏,毕竟二十年后把钱又还回去了。 不过多了几百两,就当是利息了。 话说现如今那老婆是杀手的舔狗老兄还在定州开店,这洛州城排第一的酒楼还不是河洛楼,而是路对面儿的英雄楼。 吴穷啧了一声:“啧,想上楼还要挑战守楼的高手......这桥段是不是有点儿老了?” “无妨,说白了那只不过是一种宣传手段罢了。”紫阳微微一笑,舀了一勺燕菜递进嘴里。 尔后他双眸一亮:“这燕菜味道真是不错。” “阿弥陀佛,燕菜乃洛州一绝,而洛州之内当属河洛楼最佳。”玄空微笑,“虽然这酸酸辣辣的味道小僧不是很喜欢,但相比其他更加一般的燕菜,这家确实算是头名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