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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绝望。

    柳立儿无力改变现状，在这种孤单的状态下，她一个月内，不知有多少次回忆，包括被其他神族欺负……包括布衣有次被一个神族打伤，王神爷爷还要去上门道歉的窝囊记忆——失去了自由，柳立儿脸色越来越麻木，这一次，她又来了……“有没有进展……”柳立儿走到苏金身前——苏金睁开眼睛，“进展不大，去吧……以后每隔十年再来看我，等我差不多了，便会喊上你。”

    每十年——柳立儿每天来看夜帝，已是习惯，这个人族也是此处除了她以外，唯一的活物，说起来，她倒也时刻想起夜帝，这个家伙果真不愧是人族一方雄主，这份枯燥定力，任何神族恐怕都无法跟他比较。

    前半月，柳立儿还会偶尔想起布衣，但直到她现在来此，这后半月时间，那布衣身影好像不存在她的世界一般，几乎不再想到过——“一月前，你说我能帮你，是真是假。”

    柳立儿语气更加冷漠，仿佛只要这夜帝说上一个假字，她就要跟对方拼命一样。

    “当然是真。”

    苏金淡淡道。

    “你的许诺，回琉璃之地，三天内助我成就王神，也是真？”

    柳立儿问。

    “没有我，青丘梦梦永世都不可能达到王神，你应该相信我。

    而且三天太长，回琉璃后，当天便在悟道树下，助你成就王神之体，不过在这里出去前，我要耗费半天时间，为你创出一门登天术，为那日成就王神时所用。”

    苏金平静说道。

    柳立儿脸蛋竟然不符合常理的出现了滚烫感觉，她缓缓闭上了眼睛，长长的睫毛颤动了两下，缓缓道：“我……同意了——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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