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明末边军一小兵,第510章 大崩溃、擒获(下) 老白牛:没想到从分类月票榜尾巴跑上几位,喜悦。爱欤珧畱 全文字更新速度快 百度搜 莽荒纪 即可找到本站 另推荐作者人长得高大忠厚,主角却总是腹黑的‘随轻风去’大作‘大明官’,很不错的书,又推荐晚明,也是历史大作,精品文章。 …… “很好!” 前方的战情,丘陵上的王斗都看在眼里,钟调阳等人也是兴奋非常,靖边军与宣镇新军以寡击众,冒着炮火,忍受伤亡,短时间内,却将四万余拥有大量铳炮的汉八旗打得崩溃,这个战绩说出去,也足以自豪了。 谢一科拍手叫好同时,又恨恨道:“这次左翼大战,我军伤亡不少,更有温爷他……” 他一把擦去眼泪,咬牙切齿:“都是孔有德这奸贼害的,一定要把他抓来活活剥皮!” 王斗眼中闪着寒光,他果断命令中军吹响号鼓,靖边军等全线进攻,追杀紧逼,温达兴伤重昏迷,紧急送走救治,此时尖哨营由谢一科代领,王斗命令他的夜不收,甚至护卫营的一些战士,也派出追杀。 他特别下达命令:“务必生擒孔有德,还有那红夷炮官,余者高丽兵将,汉旗人等,是杀是擒,任由军士自择!” 赞画秦轶略一沉吟,说道:“大将军,汉军正蓝旗固山额真祖泽润,是祖大帅的长子,是否……” 王斗一摆手,冷然道:“任由军士自择!” 中军各将都是昂然而立,秦赞画文人出身。考虑较多,然他们最喜便是快意恩仇,又岂会惧怕祖大寿或辽东兵将不满?敢投靠清国,与靖边军作对,不管什么身份,唯有死路一条! “追击!” 到处是哭喊声音,漫山遍野,皆是挣扎逃命的各旗汉军,好走的地方全部挤满人,不小心摔倒的。立时被自己袍泽踩倒田地之间。 他们己经全部乱了编制,便是有心停下抵抗的人,都不由自主被裹协逃命。 洪流似的奔逃人群后,靖边军与宣镇新军呐喊追杀,追击之中,靖边军人等仍然注意战阵,多以便以追杀的小三才阵展开,众人前逃后追,在各田地间追奔逐北。 石廷柱散着辫发。在一些亲卫心腹的掩护下,跌跌撞撞一路往东奔逃。他本来是策马的,只是这样的地势,战马跑不快不说,还容易马失前蹄。 石廷柱就是慌乱之中,没有注意前方一道沟壑,连人带马摔倒,手中马鞭扔出老远不说,那马的几条蹄腿更是折了。 遍地的溃兵,更是阻碍逃跑。到了这个时候,他们可不管石廷柱是不是一旗的固山额真,气怒之下,甚至一枪刺来,两个亲卫,就是这样不可置信地栽倒在地。 为了便于逃命,他们弃了马。石廷柱逃命经验丰富,当年在明军时,他就逃跑了不知多少次,此时再次逃命。也是轻车熟路,他娴熟地蹦过一些滚倒的人体,注意不要踩到他们身上,免得自己摔倒。 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,逃,逃,逃到皇帝中军那边去,才有一丝生路,他的后方,祖泽润遥遥的呼喊声传来:“石帅,石帅,等等小弟,石帅……” 声音焦急而绝望,往日里,祖泽润对上石廷柱总有一种优越感,他父亲是祖大寿,辽东豪门军阀事实的盟主,资历最老的总兵之一,石廷柱,只是他父亲的部下。 加上皇太极为了招降他的父亲,对祖泽润总是另眼相看,所以便同是汉八旗的固山额真,祖泽润对着石廷柱,也有一种高高在上的感觉,此时那种傲慢全没了,只是焦急呼喊,希望石廷柱停下等他。 石廷柱不久前,才看到朝鲜大将金雨泽,镶红旗固山额真刘之源、镶白旗固山额真吴守进,被靖边军乱枪刺死,小命要紧,哪顾得上什么祖泽润还是石泽润? 能逃出生天再说吧,紧急关头,别说祖泽润,他爹娘在旁,肯定只顾自己。 不过无意中一瞥,他暗暗叫苦,他逃跑经验丰富,表明身份的盔甲衣饰什么全剥了扔了,不象祖泽润显摆,逃命时还要穿个鎏金盔甲,可能祖泽润呼喝的时候被注意上了,几个凶悍的靖边军枪兵排众追来。 石廷柱一声怪叫,连滚带爬,手脚并进,更往前急奔,什么时候身旁亲卫走散了都不知道。 他拼命的跑,那些枪兵战士紧追不放,从刚才那二鞑子大将喊声可以知道,前面那只剩亵衣亵裤的家伙肯定是条大鱼。 “不要过来,不要过来!” 祖泽润尖叫着,双手撑在地上,一双腿用力蹬着,以难以形容的速度后退,不过他神情惊恐,有如一个柔弱少妇在无人野地遇到几个越狱大汉。 他身为祖大寿长子,平日家族重点栽培,自有世家子弟的风范与城府,平日处事也颇为稳重,只是身死关头,内心深处那种胆怯全部涌现出来,所有勇气与沉稳,全部抛到九霄云外去了。 他不是辽东巡抚邱民仰,更不是大将曹变蛟与王廷臣,可以面对死亡面不改色,果真如此,就不会在大凌河之战投敌了。 面前是几甲靖边军枪兵战斗,他们戴着八瓣帽儿铁尖盔,穿着青灰色的短袖皮毛冬衣,手上的滴血长枪,还有两臂的臂手甲叶,在秋日的阳光下闪着让人心寒的光芒。 他们脸上杀气腾腾,又带着不屑看着这个披头散发,衣甲上满是野草泥土的二鞑子大将。看他的甲色,是固山额真级别的大官,还是汉军正蓝旗的,杀了他,为自己搏取军功。 看他们一步步逼上,踏过地上横七竖八的一些尸体,那些都是自己的亲兵护卫,此时全死了。祖泽润更是连滚带爬惊叫,他一边爬,一边大声哭泣哀求。 忽然他感觉一空,身后却是一道宽宽的沟壕,再看上前去,一个身材健壮,神色阴沉的枪兵己经排众出来,慢慢向他举起闪亮的长枪,祖泽润大声嚎叫:“不要杀我,我爹是祖大寿……” 却见那靖边军枪兵毫不犹豫刺下。长枪瞬间破开衣甲,深深扎在祖泽润胸口,祖泽润撕心裂肺的惨叫,身体扭曲,双手拼命敲打地面,那枪兵将长枪抽出,又是一枪深深刺下,激飞的血雨,随着他的长枪抽出插入。在寒风中传扬。 “我也来!” 韩铠徽大步上前,刘烈也连忙上去。余者枪兵,一拥而上,对着祖泽润猛刺,他生命力极强,被刺了数十枪还在哀嚎,不过身体己经扭曲成了而死形。 终于,他的身体不动,口内不再发出声音,遍布枪眼血洞的躯体。偶尔抽搐几下。 武定国缓缓从祖泽润体内抽出自己长枪,将枪上血肉反复在他衣甲上抺拭,呸了一声:“你个二鞑子,不要说你爹是祖大寿,你爹是洪承畴都没用。” 刘烈憨憨道:“韩伍长,我们杀了这个二鞑子大官,有多少军功?” 韩铠徽摇头:“不清楚。问牟甲长吧。” 第(1/3)页